向劳动者致敬:有一种新生叫酷派——诸暨网-尊龙凯时平台入口
发布时间:2014-11-19 16:18:22
来源:诸暨日报
编辑:杜萌颖 审核:杜萌颖
近年来,随着我市各个行业领域的拓展,一批全新的工作岗位也悄然萌生。就拿影视剧拍摄来说吧,两年前长城影视创意园才迎来首个剧组,一转眼我市的“民间演员”都已经培养了好大一批。这在几年前,很多市民应该是怎么也想不到的。而像动辄爬上十几二十层高楼作业的“蜘蛛人”,原只在电视剧中出现的心理辅导员,和那些被看做休闲娱乐不务正业的上网“织围脖”也都已经成为重要的工作岗位。
这些职业新颖、贴近却也尚未被人所熟知。“五一”劳动节前夕,记者找到了几位从事这些新兴职业的工作人员,让他们来讲讲自己的从业故事,探探行业内幕,让读者好了解一二。
蜘蛛人
近几年来,诸暨城市大发展,高楼林立,对高空外墙清洁员的需求与日俱增。要胜任这一工作可不简单,他们要靠一根保险绳和一根作业绳把自己悬挂在几层、十几层、甚至几十层高的大楼外,从楼顶开始缓缓下滑,清洗楼层的玻璃和外墙,像蜘蛛一样,所以又称为蜘蛛人。
这一蓝领工作收入不错,但是对工作人员的身体素质要求很高,患恐高症、高血压、心脏病等疾病的人只能断了这个念想了,此外,由于清洁过程中,蜘蛛人需依靠吊绳完成工作,因此,体重在70公斤以上的人也不能从事高空作业。
他悬在高楼荡秋千
实习记者 俞咪娜
今年38岁的杨足生,是江西省吉安市人,来诸暨近20年了,现在是一名外墙清洁工。
在成为外墙清洁工之前,杨足生在一家电瓶灯厂上班,收入并不高。随着我市的高楼大厦越造越多,对外墙清洁工的需求量剧增,杨足生从老乡那边听说这个新职业后,很有兴趣。“工资待遇不错,工作时间不固定比较自由,我没怎么考虑就去应聘了。”
2004年初改行时,杨足生并不习惯高空作业。他虽然没有恐高症,但是光靠几根绳子要将自己固定好,并把墙面清洗干净,对他来说是个挑战。“就像是在荡秋千,在空中不停摇晃。”回想当初,杨足生还是记忆犹新。
幸好,杨足生的适应能力挺强,高空作业一周后,他就能将自己固定在想要的位置。现在,杨足生在百米高的空中也能轻松自如。“相比外墙架子,我更喜欢用绳子,能更好地掌握幅度。走在架子上,即使工作到现在了,心里还是有点怕。”杨足生说,刚开始,妻子会担心他工作的危险性,现在看他越来越熟练,也慢慢放下了心。
杨足生的工作时间分夏令时和冬令时。冬天天气冷,一般早上8点半开工,下午4点下班。夏天杨足生6点半就开始一天的工作,直到下午5点下班,中午还有休息时间。一天工作7个多小时,其中在高空中有五六个小时。
“平时老板会打电话通知我工作,有活就接。”平均下来,杨足生每个月工作时间在20天左右,其余几天就能在家休息。
高空作业一通百通,除了清洗外墙、外墙涂料翻新工作,杨足生利用空闲时间发展副业:他装过浣纱桥、西施桥的彩灯,也去过普通市民家里,装下水管道、换玻璃。
这样算下来,杨足生一年的收入有十几万元。杨足生说,他非常喜欢诸暨,现在最大的心愿,就是能攒够钱,在诸暨买一套房,一家人定居在此。
政务微博发言人
随着微博的全民化趋势,越来越多市民通过微博表达诉求。为公开政府信息、引导新闻舆论、倾听民众呼声,我市不少部门已推出官方微博账户。政务微博发言人负责微博的日常运营与危机公关,常常以亲民的语言、及时的反馈,在网友中树立起积极的形象。
部门在建立官方微博时需制定专门的运营机制,明确板块风格,注重专业的语言表达,尊重粉丝情绪表达,及时、灵活、权威地提高互动率,及时满足网友诉求。
问政咨询@他
实习记者 俞咪娜
今年39岁的杨挺,是牌头工商所的基层巡查干部。除了日常责任区的巡查工作外,他还身兼一份近年来刚刚兴起的职业——政务微博发言人,专门负责诸暨工商官方微博的更新。
说起诸暨工商官方微博的由来,还有一些小故事。2010年12月底,牌头工商所查到一起地沟油案。消息传开后,很多媒体记者过来询问、采访。但杨挺发现不少报道与事实有一定出入。杨挺便想到在微博上,进行事件更正。
杨挺注册了名为“诸暨工商牌头工商所”的微博,并申请了加v认证。发了第一条更正微博后,杨挺再也没停下来。工商所有活动,他就拍照上传;市民遇到的工商案例,他也整理后发微博。
逐渐,微博粉丝越来越多,影响力也越来越大。
市工商局领导看到这个微博后,觉得值得推广。去年3月,“诸暨工商牌头工商所”改名为“诸暨工商”,由于杨挺对微博比较熟悉,继续由他一人在管理。局里或者其他所里有新动态,也都会汇总到杨挺那,让他整理发博。每天杨挺有两三个小时在微博上,找信息织微博,一天发5至10条不等,周末会少一些。杨挺在微博上经常和网友互动,怎么办营业执照,购物碰到问题……杨挺也都一一替网友解答。
“就是诸暨的政务微博太少,有时候网友会询问一些与工商无关的问题,我没法解答。”对于这点,杨挺有些头疼,不过他表示这样说明网友比较信任他。
除了诸暨工商外,市旅游局的官方微博也人气较高。市旅游局策划科的朱展,是诸暨市旅游局微博的主要负责人。2011年微博开通后,朱展就多了一项任务——管理微博。朱展有个人的微博,但他已经习惯管理旅游局微博,自己的微博很少更新。有时下班后,看到有趣的微博,他也会在第一时间用手机进行更新。织微博,已经成为他生活的一部分,而不仅仅纯粹是工作。
群众演员
自长城影视创意园落户城东后,群众演员这一新职业就在我市应运而生了,从事这一工作的群体往往自发形成,多是周边村庄的村民,也有从外地慕名而来的表演爱好者。他们频繁出没在各个影视剧组里,早出晚归,很多时候只为一个甚至连一句台词都没有的路人甲乙丙丁角色。
想在影视剧里露露脸的市民如有意向,不妨到浣东街道城东村或影视城门口蹲蹲点,等待表演的机会。
八旬翁“民星”
实习记者 俞咪娜 通讯员 王琪瑶
特约记者 俞林平
“开拍!”随着导演一声令下,在长城影视创意园《孤胆英雄》的拍摄现场,家住浣东街道城东村的吴家恺跟随着周围路人,沿着上世纪年代的街道往前走去。
吴家恺今年79岁,从去年7月开始,他成为一名群众演员。五六十岁的群众演员不难找,但是像吴家恺这般高龄的,不多见。“他应该是现场年纪最大的群众演员。”旁边的几位群众演员指着吴家恺笑着说,他们基本上是同村的村民。
说起当群众演员,吴家恺直言想不到。从杭州退休回诸暨老家后,他和其他退休老人的生活没两样:在家看电视,和邻居打打牌。直到剧组纷纷进驻城东,越来越多村民在影视剧里露脸,他才对“群众演员”这一完全陌生的职业有了兴趣。在邻居的鼓励下,吴家恺在《和尚连》一剧里得到了一个日本兵的角色。这一拍可就停不下来了,吴家恺接下来又拍摄了《武松》、《孤胆英雄》,演了国民党、路人……
相比之前的生活,吴家恺更喜欢现在当演员的日子。没戏时在家休息,有戏时就在片场拍戏,除了有钱赚,还能到处旅游,跟着剧组,去过西施故里旅游区、五泄风景区、斯宅千柱屋等。
吴家恺说,他经常在片场一呆就是一天,早饭、午饭这里都有提供的,有时候拍晚了,还有晚饭吃。吴家恺虽然年纪挺大,但表示自己能应付过来,也不觉得累。在他的带动下,妻子也当过几回群众演员,但是由于腿脚不便,后来就没有再演。
到目前为止,吴家恺已经拿到了4000多元片酬。50元一天,一天8小时,超过时间的,再按每小时5元算。吴家恺透露,并不是天天有戏演,一般一个月10多天有活。“要是有我能演的角色,剧组都会提前通知我。”穿着演员服的吴家恺说起来头头是道。
心理辅导员
这一职业在我市兴起不过几年,从事这一职业的群体一般要求具有教育学或心理学本科以上学历,根据不同地区实际情况,要求具有中小学心理健康教育指导中心颁布的《学校心理辅导员上岗证书》。
从业者要求具有非常好的分析综合能力、观察能力,以及有较好的人际交往能力和心理承受能力;健康的人格素养和自我控制能力,面对学生问题能一直保持热情且有耐心的工作状态。
助人与自助
记者 姚晓蕾
走进浣纱中学的“心灵氧吧”心理咨询室,宽敞的房间内,只简单放置两张单人沙发,一排书柜和若干桌椅。午后的阳光透窗而入,整个空间莫名浮动着一种宁谧安定的力量,以及让人倾诉的欲望。
这就是心理辅导员杨叶的工作室。2006年,从浙江师范大学心理系毕业的她回到家乡,在浣纱中学当起一名专职的心理辅导员,这一干就是7年。“学生时代的梦想与现在的工作合二为一,我真的很幸运。”
稍懂心理学常识的人便知道,心理咨询有一个重要原则,即助人者自助。“我正好反了过来,先自助,再助人。”杨叶笑着坦言,自己走上心理辅导员的这条道路,源于高中学业重负下的迷茫与无助。偶然一次机会,杨叶看到了一本名为《心理医生》的杂志,鞭辟入里的心理学知识让她积蓄已久的负面情绪一下子找到了出口。“就像救命稻草一样。”杨叶回忆道,从那时起,她便立志当一名心理辅导员,去帮助像她一样暂时迷失方向的学生。
“我为什么交不到知心朋友?”“学习跟不上,失眠了,怎么办?”……打开浣纱中学校园心理咨询专网,就能看到学生们对杨叶说的“悄悄话”,内容从学习烦恼、人际交往到亲子冲突,五花八门,她每天的工作之一就是回复这些留言。“有需要的同学也会到咨询室找我面谈。”杨叶说,一次心理咨询的时间大约是55分钟,而每人视情况需要几次不等。相对于传统说教式的德育教学,心理咨询更多是倾听式的,旨在陪伴学生一同成长。疗程结束后,学生基本上都回归到了正常的学习生活轨道。截至目前,“心灵氧吧”咨询室已积累学生心理档案6000多份,个案咨询200多人次。
作为一名心理辅导员,敏锐的洞察力必不可少,但亲和力至关重要。“沙发的摆设角度大有学问。”杨叶指指角落里的两张单人沙发,“90度最佳,坐下交谈时视线距离适当,容易产生亲密感。”除了琢磨这些细节,杨叶每年都会抽出时间参加职业资格培训或心理健康教育研讨活动,“心理辅导员也会遇到瓶颈,甚至是心理问题,自我成长是为了更好地‘助人’。”
当然,杨叶也有遗憾。据不完全统计,目前我市从事学校心理辅导工作的不到20人,“同行太少,就怕闭门造车。”她希望,能有更多人投入到这个行业,共同来关注青少年的心理健康。